而夏琳的头落在地上的时候,那玻璃杯摔碎的碎片,直直的插入她的后脑勺里,顿时……鲜血满布。
夏琳睁大了眼睛看向张伟,那眼神幽幽的很是恐怖,张伟也吓的目瞪口呆,不敢相信眼前的画面。
人在脆弱和恐慌无措的时候,往往容易套出话,而且……还是真话。
“张伟,你真不是个男人,做了那么犯法的事,让你女朋友帮你擦屁股不说,而且……还背着她偷晴,你说……到底是谁告诉你,做了那件事就能摆平你犯法的事,让你高枕无忧的?”向远钻着空子逼问。
张伟看着夏琳头上冒出的血淋淋的血迹,整个人已经吓的踉跄倒在地上,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全然惨白:“我也不想,可是不做,我就要坐牢,老板的千金拿着证据要挟我,我能怎么做,我不想坐牢,我只能唯命是从。”
只这一句话,向远立马发现了关键的信息。
正在这时,酒店的医护人员已经到了。
其实……向远在看到夏琳头上冒出血迹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打酒店的电话了,可是……医生检查后,还是摇摇头叹息道:“人……已经死了。”
“让酒店的人封锁现场,马上报警,将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绳之以法。”离开的时候,向远不解气的踢了张伟好几脚,还是不解气。
一个被玩弄的女人,一个被爱情耍的团团转的女人,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因为一个渣男彻底葬送了。
向远出包厢门的时候,发现厉司寒已经不见了。
因为……在张伟提到“老板千金”的时候,厉司寒就已经疏理清楚了所有的来龙去脉。
张伟是梁氏集团的员工,那么……他口中的“老板千金”除了梁姗姗,不会另有其人。
厉司寒的车,疯狂的冲向梁家别墅。
夏天的暴雨,说来就来,几声惊雷后,暴雨忽然冲刷了整个城市,地面都变得光亮起来,雨水疯狂的涌入肮脏的下水道。
与此同时……苏音再次收到了谢安捷的电话。
“如果你不见我,你会失去一个你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人。”谢安捷是这样威胁的,苏音恼,苏音恨。
可是……当谢安捷说出“容衍”的名字时,她不得不去。
是的,容衍这个人,她苏音失去不起。
是她即使赔上自己,也失去不起的一个人。
“我来。”苏音挂了电话,语气说的坚定。
厉司寒到梁家的时候,苏音正从家里出发去见梁安捷。
到了梁家,厉司寒是直接闯进去的,佣人们根本无法阻挡,联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,心里愈发忐忑。
佣人当即给远在外地的梁老爷打了电话。
“我马上回来。”梁老爷接到电话后,立马说道,又再三吩咐:“你们一定要照顾好小姐。”
然而,望着那扇紧闭的门,佣人们只能望而却步。
听到门被撞开时,梁姗姗看到了厉司寒,顿时……死寂如灰的脸上重新燃起希望的光芒。
“是你吩咐人做的?”然而,厉司寒的一句质问,彻底让梁姗姗从头冷到尾,整个人形如枯槁,脸上再没有半分血色。
第266章 谢安捷,是她害我
“是你吩咐人做的?”然而,厉司寒的一句质问,彻底让梁姗姗从头冷到尾,整个人形如枯槁,脸上再没有半分血色。
梁姗姗急切的迈着脚步奔到厉司寒的身边,死命的拉着他的手臂,不停的摇着头,眼泪……拼命的流着。
她不相信,不相信厉司寒会这么快查到她的头上。
一定是谢安捷,肯定是她告诉了厉司寒一切,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。
那个女人简直太心狠手辣了,不仅毒哑了她,还想害死她。
梁姗姗气的整个的身体都在痛苦的颤抖着,不……她不能让谢安捷那个狠毒的女人得逞,不能让她逍遥法外,更不能让自己成为她的替罪羔羊。
“……”
梁姗姗的沉默让厉司寒的怒火燃烧的更胜,伸手……毫不留情的扯开她的手臂,再度开口:“我问最后一遍,那个女人闯到婚礼现场,是不是你安排的?”
梁姗姗拼命的摇着头,拼命的想要开口说话,却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,一个字也发不出来。
厉司寒见梁姗姗如此的模样,认定了她是在做戏,伸手……一只手猛的擒住梁姗姗细长的脖子,紧紧的扼住:“梁姗姗,你好歹是个名门千金,不要在我面前耍这些阴谋小计,也要以为装疯卖傻我就会放了你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厉司寒的话斩钉截铁。
梁姗姗拼命的张着唇,那么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,想要解释,然而……却还是呜咽的说不出一个字。
正在这时,向远已经带着人赶来了。
“厉总……”向远叫着,立马上前解释道:“已经查证了,张伟确实是梁氏集团的员工。”
张伟?张伟?
一听到这个名字,梁姗姗顿时心如死灰,原来……他们这么快就查到张伟的头上了,怪不得……会这么快就找到她。
厉司寒的目光寒冰一样的扫过梁姗姗,开口的话,一字一字清晰的如玉珠滚落在地:“我警告过你,有些人不是你能触碰的,既然你偏要鸡蛋碰石头,我便成全你。”
随即,厉司寒看向向远冷声吩咐:“梁家,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
“最多一周的时间,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企业的任何消息。”
说完,厉司寒冷冷的迈着步子离开,梁姗姗一听,踉跄着倒在地上,厉家的权势她知道,如果厉司寒真的决定出手了,别说生存了,就算破产,梁家也会破产的很难看,必定背负一大笔的债务,整个后半辈子都不得安生了。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”梁姗姗张大了嘴叫着,喊着;可是……她的喉咙里发不出一个字来。
看着厉司寒的身影渐行渐远,梁姗姗身体里忽然爆发出惊人的力气,奔跑着上前,一把抱住厉司寒的腿,嘴里痛苦的呜咽着:“求你,求求你……司寒,不要,你不要对我这么残忍,放过我好不好?”
厉司寒只是冷眼扫了一眼身边的保镖,保镖会意,立马上前掰开梁姗姗的手,直接把她脱走了。
因为发不出声音,梁姗姗只能绝望的看着厉司寒的身影消失不见。
终于……整个人再也没有力气的虚软在地上,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生机,像是一朵枯死、凋零的花朵。
向远悲叹一声: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;梁小姐,如果你安分守已,你还是这个城市无数人趋之若鹜的名媛千金,出尽风头,受尽爱戴。”
“觊觎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,还千方百计伤害了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,是你做的最最愚蠢的一件事,罢了……从今天开始,这座城市再也不会有梁小姐这三个字了。”
说完,向远也准备离开。
梁姗姗知道她完了,已经彻底完了。
可是……她不甘心,不甘心啊!
为什么她被毒哑,即将变得一无所有,而谢安捷那个女人却可以逍遥法外,活的舒心又快乐。
这一次,梁姗姗没有费心开口说话,反而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张白色的纸,拿到向远的面前,当着他的面咬破手指,用鲜艳的血写下了“谢安捷”三个大字。
向远一看,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重要性,停下了脚步。
梁姗姗继续用手上的鲜血写着,最终成型的是六个字:“谢安捷,她害我!”
刚写完这几个字,梁姗姗已经不堪负荷的晕倒了。
向远折叠着手中的白纸,立马就出去找了厉司寒。
梁家大门外,厉司寒一身黑色如漆的衣服正隐在同样黑暗的车里,向远拉开门,厉司寒出声:“梁姗姗哑了,发不出声音,去查一下是谁做的,这件事可能不止她一个人参与了。”
话音刚落,向远把手中的纸递给厉司寒:“厉总,她刚刚已经交代了。”
厉司寒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那张纸,上面红色的血字,是如此鲜艳夺目,几乎不需要任何犹豫,就能看到清晰的三个字“谢、安、捷!”
手,紧紧攥着手里的纸条,捏的皱成一团。
手背上,都是清晰的青筋绷的紧紧的,可以看出厉司寒情绪的隐忍和愤怒。
“……”
许久的窒息和沉默后,厉司寒才开口:“去查下这件事,查她们私底下是如何接触的,还有一起密谋这件事的证据。”
“注意,不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,厉总。”
向远离开后,司机上来给厉司寒开了车。
果然……他对谢安捷是太心软了吗?才让她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来。
厉司寒深知谢安捷和梁姗姗是不一样的,对梁姗姗……他只要知道她动了手脚,就会毫不留情的打击,不给她一点退路和余地。
可是……对谢安捷,他必须把所有的证据都清清楚楚摆在她的面前,让她再无从狡辩和抵赖,再彻底断了她所有的退路。
“厉总,我们现在去哪里?”前面的司机轻声问。
厉司寒正准备开口说回家,想先去看看苏音休息的如何,正好厉馨的电话打来:“司寒,妈已经醒了,也不肯吃饭,只是吵着要见你。”
“好,你和爸先照顾着,告诉妈我马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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